符妈妈点头，“那天她发现了端倪，趁我正在开车的时候打来电话，我不小心分神，才撞到了路边的墩子上……” 他这样做，对她和那个神秘的女儿来说，岂不都很渣吗？

说罢，他便握着颜雪薇的手离开了人群。 “我……我哪有躲，你有事吗？”

他的语调里已带了些许哀求的意味。 符媛儿摇头，这是程子同前不久送给她的，她一直放在办公室，让露茜帮忙收拾东西时，将这个也拿过来了。

颜雪薇再次看向窗外，“以后别来找我了。” 就这样，他拍了十七年，最后一张照片的时间，是在他们结婚的前一个月。

没有人搭理她，因为严爸严妈还没过来。 “可以了，打住。”程子及时将她的话打断。